结果醉了酒的男人完全没有理智可言。长手长脚的大个子扑腾两下,踹开了自己盖的单人被,固涌着往覃梓学的被子里钻:“一块儿睡。”说完又想起来似的,捂了下嘴巴,用气腔补了一句:“我得抱着媳妇儿睡才睡得着。”
又是羞窘又是惊慌,覃梓学不敢动作太大,手脚一块上阵去推搡他:“自个儿一个被窝!别胡闹!”
“我不。”酒鬼耍了无赖,热烘烘的身体钻进被窝,大长腿一伸,干脆牢牢夹住了覃梓学,心满意足的往男人脸上亲了一口:“好了,亲个嘴睡觉。”
“魏武强,我要生气了!”折腾出一身薄汗也没把侵略者赶出去。覃梓学没辙,语言苍白的威胁。
挨着的身体精壮滚烫,烫的自己直哆嗦。
“你快别固涌了。”钻进耳朵的话都带着浓浓的酒味儿,令人醺然欲醉:“你再闹腾我可不憋着了。”
晚饭没喝两杯酒,这会儿覃梓学快被魏武强熏的上头,只觉得大脑转的都慢了半拍:“怎么了?憋什么?难受想吐了?我帮你拿泔水桶接着——”
魏武强笑的不行,身体直颤:“你说憋啥?媳妇儿你咋这么可人疼呢。”
卡巴卡巴眼睛,覃梓学终于觉察过味儿,羞恼的恨不能踹死酒鬼。
热气腾腾的被窝里,魏武强手脚勾着把人往怀里带。喝多了的某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伸手一扯,直接扯着被子兜头蒙住,黑乎乎的狭小空间里,传来得意洋洋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