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手指掐破了他的脖子。
昨晚在停车场, 沈慈珠被他强迫接吻时,沈慈珠挣开了控制而掐住他的脖子,指尖血淋淋地把脖子抓破了。
沈慈珠在破口大骂, 在慌乱,他无法看清眼前的人, 漆黑一片里他在被谢喉窥探。
沈慈珠无法反抗谢喉, 那个吻一直到了他那段花枝般纤长、雪白的脖子,谢喉轻轻咬住, 感受着他的颤抖后谢喉才离开。
在这一方面,谢喉非常会驯蛇。
“没想到你还会驯蛇呀。”班主任笑了笑,她欣慰说:“你一直是个冷冰冰的孩子,我以为你不会对学习以外的事感兴趣呢。”
“谢喉,我听说你最近加入了dieux科研所,好好努力啊,你是我教过的最聪明的学生了,未来出息了,别忘了回来给我长脸。”她拍了拍谢喉的肩膀。
“我会的,老师。”谢喉不再看老师,他对她微微垂脖以示敬意,便转身离开了这所学校。
校外有辆加长林肯早早等候,他将休学申请书扔进靠近副驾驶的窗口。
“我同意你休学,算不算纵容你了?你之后要去做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车窗里深处一只戴了金色腕表的男人的手。
他的手要握谢喉的手腕,谢喉不动声色拒绝这个皮肤接触,他隔了段距离。
“我不喜欢这所学校,它对我而言没用了。”谢喉淡淡说:“休学对我而言是最好的选择,这是父亲该做的。”
“是啊,你是我儿子,当爹的,就得让儿子过得幸福啊,不愿意上学就不上呗,我年轻时也不喜欢上学。”休学申请书被车里的男人踩在脚下,他不露脸,林肯引擎如凶兽在荒野疾驰过后的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