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了解他啊?”沈慈珠抬眼。
他边与谢咽交谈,边缓缓朝学校走来。
校门口早就清开一条路,毕竟这所学校沈家是绝对控股者,沈慈珠自然随心所欲,他靠着车身等人,谢咽站在他身后的一片阴影里等候。
这时校外车逐渐少了,零零散散没有几辆,偶尔有人前来搭讪,也被谢咽无声压迫,以成年狼性的凶狠逼退。
“我以为你根本不喜欢你弟弟呢,怎么他来帝都,我都没见你照顾他?”沈慈珠带了点好奇。
不管是那晚沈慈珠与谢喉初遇,谢咽没有出来与谢喉说一句话,后来在会所谢咽也是如此,更别提沈慈珠跟谢喉回家那晚遭遇蓄意纵火后,谢咽根本没有任何关心谢喉的迹象。
不太像兄弟……谁家兄弟感情这样寡淡呢?
“你俩真的是亲兄弟吗?”沈慈珠的眼含了笑,意味不明又嘲讽。
亲兄弟做到这种地步,和他与温鹤那个白眼狼有什么区别?
“是同父异母。”谢咽想了想,才说出实情。
“母亲死后十年,父亲才娶了谢喉的妈妈,他妈妈去世得早,他算是……我养大的了。”谢咽对沈慈珠总很诚实,他还很有耐心,“谢喉不是坏孩子,他只是太独立了,怕我操心才不和我一起住,他一直很让我骄傲。”
“至于他退学复读,来帝都这件事……”谢咽像在回忆什么,有点苦恼,和寻常哥哥担心弟弟一样,“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欠债也是,他的妈妈不像是会赌博的人,这笔债,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