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沈先生今夜不宜跳舞。”谢喉的眉眼一如既往清俊,瞳色含霜雪,“我要带他离开了。”
就当谢喉要松开沈慈珠的手腕时,沈慈珠主动地在他身后,悄悄拿五指扣住了谢喉的五指。
富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截胡了,邀请跳舞的手还没收回去。
谢喉觉得跟蠢人没法沟通,他带着沈慈珠往电梯走去。
沈慈珠没谢喉这样绝情,他还对富商礼貌说了一句“明天见。”
谢喉闻言绷紧了小臂肌肉。
——
电梯里,沈慈珠与谢喉站得很远,电梯门关上后直往顶层总统套房而去。
沈慈珠:嗯?总统套房?
开房?这么突然?谢喉跟他?这才认识多久就开房啊?现在的男高这么会玩吗?
“别多想。”谢喉余光一瞥,“这是盛小姐的意思,她让我帮你离开,因为你不喜欢和别人跳舞。”
“你还认识盛宵宁?”沈慈珠问。
“我只是她弟弟的家教老师。”谢喉淡淡道,“你不要多想。”
“老师啊。”沈慈珠若有所思。
“沈慈珠。”这时谢喉微微侧身,正视他。
这双琥珀色的凤眼实在太冷了,什么也不配盛入,雪山上圣洁孤傲的莲花瓣一样,面无表情时,恍惚间又如血淋的鹤鸟。
“你。”谢喉启唇,在电梯即将到达顶层时,莫名说,语气有些不高兴,“你真的会和刚才那个人……”明天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