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在盯着那粒小痣。
“自然。”沈慈珠起身,西装裤于是将脚踝遮住,他温和浅笑,一袭雪白西装衬得细肩长腿,玫瑰领结优雅系在颈间。
他其实非常不想跳舞,这几天一直酗酒,很不舒服。
这时,他似有所感,蛇眼微微抬起,瞳孔盯着二楼栏杆处的少年人。
他怎么在这里?
沈慈珠收回目光,望着富商,“走吧。”
“我的荣幸。”富商喜从心来,他看着沈慈珠戴着的黑皮手套,有点发愁……不能直接皮肤接触啊?
传闻里沈慈珠有洁癖是真的啊,可把有洁癖的美人染脏不是更有成就感吗?
于是他的躬身愈发真诚。
当沈慈珠的手即将搭在他的掌心时,一双力手扣住了沈慈珠的腕骨。
方才在二楼栏杆处的少年人已经下来了,他将沈慈珠扯到自己身后,一米八五的个头已经鹤立鸡群,穿了一身黑t长裤,与舞厅的奢华昂贵格格不入,可又分外出彩。
一出场,便引起众人的低语探究。
“哪家的公子?”
“瞧着有点像那位的……”
“那位?不、不可能吧!”
谢喉一双帆布鞋踩在琉璃地面,长腿将运动裤衬得禁欲而寡淡,个子极高,体态贵气而冷漠,薄薄的眼皮轻轻掀起,干净如谪仙。
他吝啬了一眼富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