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慢慢摸到他胸膛。
唔,也是很宽很结实, 力量感满满的。
还很热。
手指不轻不重地画个圈。
——他的心跳得好快。
刚要画出更多的圈圈绕绕,手腕忽然被抓住了。
他一贯干燥的手心居然在泛潮。
还很烫。
湿湿热热的体温熨贴我手背,又引领我滑落。
他知道我喜欢什么。
拨开坎肩带弹力的下摆,指尖触到排列整理的块状肌肉。
我的手心也冒出热潮,脑海中看不见的神经都在抽搐。
齿尖不受控地咬下去——
“嘶——”
身前的男人轻嘶出声,终于放开我。
四页被迫分离的唇恋恋不舍地拉出丝线。
又缓慢地, 视觉效果很足地断开。
男人舔了下被咬红的唇皮, 嗓音暗沉发哑:“接吻不会么?”
他很深地睨我,单眼皮下的黑眸欲念汹涌, 比刚才断裂的水线还要浓稠,拉丝。
在这样的注视下,我慢慢咬住唇,双手勾上他脖子,后腰也塌下来——原来我是会撒娇的。
在他面前,无师自通。
连声音都娇起来:“不会呀。”
——我才没有说谎。
也是现在才知道,吻这样的男人,才叫接吻。
原来只要接吻,就能让人如此情潮摇晃,难以自拔……
环男人的胳膊收紧,紧到我微喘的吐息扑在他面上,一字一句都像搔痒:“晁老板教教我嘛。”
他的鼻息也促起来,带动喉结,飞快下沉。
一根粗糙的拇指点上我下巴,不轻不重摁动下唇,又猛地一划,将不知道谁的津唾抹到唇线外。
“把你教坏怎么办?”
嘴唇有点麻了。
坎肩下的手动了动,在壁垒分明的肌理上报复般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