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就跟你姓吧,那人不配。”
他的故事讲完了,我却不知可以说什么。
良久的安静过后,火机又细微响出一声,火苗舔上男人指间的烟。
白雾缓慢腾起,他朝手机屏示意,转开话题:“我妹说要把这画送你。”
“好啊。”我欣然,嘴角跟着扬起,“我很喜欢。”
男人看着我,唇边也缓慢勾出细弧。
“高兴点了?”
他的语气好像在哄小孩子啊。
——不,他和她妹说话时也没有这样。
心口有点热,我吁出一口气,没接话,垂眸继续看手机里的画。
看着画里的平安扣,我下意识摸了下手腕。
身边的男人吐出一口薄烟。
“你上次断的那手绳呢?”
我稍作回忆,打开包扣,手伸进去摸了摸。
“在呢。”
他把烟斜叼进嘴里,拿过我坏掉的手绳,一手又扯开车里的储物屉,拿出一只小盒。
红色首饰盒上印着某珠宝品牌的logo,打开来,里面是一条红绳,带金色扣头。
他又从后座的袋子里摸出一把小钳子。很快,平安扣便从崩坏的手链上卸下。
又被接到新的红绳上。
拉过我的手腕绕上绳结,男人为我扣好金扣。
长度正好。
我怔怔收回手,指尖轻轻拨了下修好的手绳。
埋在心底的一些久远的,不为人知的东西,也被偷偷修好了。
抬头看男人,我没有道谢,也没有说话。
胳膊抬起来,脱掉他披在我身上的衣服,又扯掉扎得乱七八糟的发圈。
指尖插-进微潮的发丝拨了拨,又慢慢将长发都捋到一边。
露出白嫩的耳肉和伶仃锁骨,纤长且脆弱。
身旁的视线定定注视我的一举一动,两腮的咬肌微微绷紧,又缓慢陷下去,用力地嘬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