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的小门在面前关上,其上覆盖的青苔都被震下来不少。
男人神色微冷,终是没说什么,折身隐入了夜色中。
……
小门后,樊清一改方才平静的态度,加快了步子将沈箬往前院引。
边走边道:“姑娘,老爷在前院等您。”
沈箬脚上的扭伤还疼着,但已比刚扭到时好了很多,见樊老伯脸色严肃,她便咬牙忍着那疼跟上脚步,又不免诧异地问:“爹爹已经知道我回来了?他可有带人出门过?”
樊清回道:“就在姑娘回府前,老爷本已查点好人数出府营救您,防备着有暗探埋伏在府门外,选择了从这道小门悄悄潜出,没想到姑娘已经脱身回来了。幸亏您走的是这道小门,否则被正门外的暗探发现,恐有杀身之祸。”
一样的话听到第二遍,沈箬依旧不自觉心头骤冷。
她心里有些乱,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
来到书房时,沈凛正在坐在主座上。
身前的桌案原本堆满了奏折密报,此刻却空空荡荡。
沈箬快步入内,喊了声“爹爹”,急道:“女儿瞧见有个灰衣小厮是新帝安!插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