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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在家庭档家庭主妇多年的江岸妈妈一听见“工作”两字,立马又把她的误工费给计算上去。

“江岸同学的伤已经在校医院及时处理过来,但是对方家长觉得可能打出了内伤,要求去三甲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查。”

年轻的女老师也是一脸无奈,束手无策道,“您看,这该如何处理?”

“我觉得检查无可厚非,如果需要后续赔偿的话,当然应该由我们支付,”颜暮脸上并无太大的情绪起伏,她从容不迫地只是按照通常的法子公事公办,“至于赔偿款是多少,我想需要我的律师介入一下,核定伤情以后去处理……”

颜暮话还没说完,就被另一个中年女子匆忙打断——

“还要请律师啊,沈太太您这么有钱我都听我儿子说了,也在网上瞧见了呢,不过有钱人格局这么小,我还是头一回见到。”

面对铺天盖地的指责,颜暮依然显得很淡定,“我认为,专业的事交由专业的人处理更为合适罢了。如果江岸妈妈对最后的裁定结果有什么不满意的,你也可以在之后和我的律师提起你的抗议。”

那女人似乎没能从自己这里得来足够的好处,不依不饶道,“你们这对母子真的一个比一个凶狠……儿子不顾三七二十一就打人,妈妈二话不说就来克扣我们这些普通人的钱财。”

颜暮还是头一次遇见这么糟心的破事。

比起自己在网络上承受的那点舆论压力,江岸妈妈则像是当年直接而又不容她思考般地将她和沈珏钉在耻辱柱上。

“我想,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我还不清楚,要不等两个孩子说明情况以后,我们再去谈论的验伤的事情。”

尽管母子情分已经几乎走到尽头,颜暮仍然把优先解释的权利让渡给自家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