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庭用简短的话语总结“没法穿门而过”的事情,末了还很是担心地询问道:
“以我这种情况,是否存在被其他人看到的可能性?”
灰袍老人依旧稳稳地坐在那把木椅的椅背上,语调也是一样的平稳。
“不会,只有跟你羁绊最深的人才能看见。另外,不用担心太多,先前是如何生活的,之后也保持就行了。”
沈慕庭揪紧的心顿时落回原处,“明白了,谢谢您。”
向老者道别以后,沈慕庭慢悠悠地往回飘,尚有闲心打量下方忙碌奔波的行人。
他只在乎祁幸之,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人,“不能再融入人群”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大事。
沈慕庭乖乖地按门铃。
“哟,回来啦?”
祁幸之从内侧打开门,环抱着双臂暼他,“沈慕庭,你欠我的总该还上了吧?”
沈慕庭懵了。
直到被人推倒在榻上才慢半拍地回过神,“现在不是白天吗?”
“你觉得我会在意?”
祁幸之生得清俊,眉眼精致,平日里戴着一副无框眼镜就显得格外斯文,再加上他性子温吞,似乎不存在任何的攻击性。
优秀的猎人谨慎地收敛眼神中灼烫的热度,以温和的姿态遮掩住真实汹涌的欲|望。
——但唯有沈慕庭知晓,这一切都是假象,一旦放下戒心就昭示着彻底落败,再无还击之力。
祁幸之的肢体行为与他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完全不同,指尖挑开系带,勾动、捻磨,来回捋动,给予少许快|感又迅速抽离。
不上不下地卡着最难受。
青年的眼眸盛着一汪清澈的水,在灯光的照耀下,眼波流转间自带惑人之感,言辞间带着关切,轻声问沈慕庭有哪里不舒服。
这问题要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