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攻城略池,舔舐、啃咬,无所不用其极,算不上多么高明的技巧,单凭一股子冲劲。
沈慕庭一只手落在祁幸之的喉结上轻划,时不时以虎口抵住按揉,另一手探入对方的衣摆,重重蹭过腹部的肌肉。
“痒……唔!”
祁幸之本就怕痒,这会儿忍不住扭来扭去想躲开,只可惜沙发所在的区域太过有限,基本出于无路可退的境地。
他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修长的手指轻勾慢挑,纽扣一颗接着一颗被解开,停留在精致的锁骨处勾划两下。
摸个脖子也能欲气恒生。
祁幸之不由自主地一抖,险些抬手去拍沈慕庭,“很痒!你、你能不能别这样?我受不了……”
沈慕庭歪头看他,状若不解地问道,“哥哥,很难受吗?”
祁幸之:“?”
倒不如让他死得痛快些,总好过眼下这般弯弯绕绕的纠缠,堪称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人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选的,人是自己选的……也只能受着。
僵持片刻,祁幸之彻底放弃挣扎,视死如归地瘫软身体,“算了,随你便!”
沈慕庭略带安抚地轻啄一口他的脸颊,“我不会欺负你的。”
起初同意沈慕庭的请求时,祁幸之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寻思着不过是疼一下而已,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直到微冷的物什贴上来,他顿时一颤——不仅仅是单纯的凉意,还极具存在感,磨人又难耐。
很难用准确的言语来形容此刻的感受,祁幸之大脑一片空白,像是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
如果是同样滚烫的体温,倒也不至于如此难捱,他被沈慕庭牵引着,全然投入其中,如一弯上下颠簸的小舟。
然而他们彼此之间的温差过大,祁幸之沉陷的意识又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然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