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差点被父亲教训的事,有我母亲一定的因素……”谢利垂眸,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显得格外乖顺,他将不知道从哪里拿的藤条递给莫黎,试探着问,“你要打我吗?”

谢利从小到大都是个好好先生,他知道自己母亲对不起黛西母女俩,所以一直对黛西十分愧疚,也默默承受着黛西暗地里对他的欺压。

时间一长,两人自然而然形成了个不成文的约定,每次谢利母亲做出了什么对原主不利的事,谢利就会主动上前,让黛西打骂自己出气。

莫黎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谢利,直到将他看得不适,才问道,“谢利,你很想我动手?”

听到莫黎如此说的谢利有些意外,他眼睛睁大了些,那双狗狗眼漂亮又无害,“黛西为什么这么问?”

莫黎靠在椅背上,低头折玩着那藤条,仿佛闲聊一般说,“alpha出轨这件事,绝大部分的责任都在于他自身,什么禁不住诱惑的话,全是借口,归根结底就是出轨alpha自身骚浪下贱,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是彻头彻尾的淫a荡夫。”

“老鲁伯特这个人长得丑玩的花,管不住身下那根东西,娶了我母亲还在外面和其他oga乱来,我母亲长期郁郁寡欢,损了身体的根本,他在其中占主要原因。你妈怀孕只是压垮骆驼的那最后一根草。”

“而我从小到大受的苦难,被拜高踩低的刁仆苛待欺负,因你母亲的挑拨被老鲁伯特动辄打骂,患病时无人照顾差点死亡……这些事情,都跟你无关,甚至于你还帮了我不少。”

“这公爵府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倒是善良的出奇。”

就当谢利以为她要说“冤有头债有主,我放过你”之类的话时,莫黎话头一转,眸中又溢满了谢利熟悉的厌恶。

“但我不是个什么理性的人,我就是讨厌你,讨厌你妈,皮肉之疼算什么,谢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