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慈:“”
好像是有点为难他了,记忆里的钟荀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模板,陆昭一只手就能摁住的男人。
“不对,我父亲如何,摄政王还不知晓?”陆上瑜说道。
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酸呢?
叶慈猛然反应过来所谓的“情敌”往事,沉默了。
而后看着陆上瑜冒酸气的背影,试图解释:“其实这是误会,并无此事,我并不倾”
“嗯,我知道。”陆上瑜不想让她把那个词说全,先出声打断。
其实她又不傻,看叶慈之前的表现根本不像是喜欢过她父亲的样子,甚至需要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父亲是谁。
钟正君于她而言就是陆上瑜的爹,而不是初恋。
谁还会把喜欢到不愿意结婚的对象给忘记啊,所以说传言就是传言,倒不如说叶慈断情绝爱更符合实际。
所以她也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非要去提起自己的父亲,吃这种没必要的醋。
陆上瑜气哼哼地想着,在纸上画了一个大王八,王八头上顶着一片叶子。
没名没姓,没任何标记,偏偏能懂指代谁。
目睹作画全程的叶慈:“”
过了今日,就是封印的日子,该放年假了。
叶慈以自己也是孤家寡人为理由,直接赖在宫里不走,一起过了这个分外寂寥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