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肃也看向了郑氏,他可从不知道母亲有那么大的能量,他是侯府二少爷吃的也只是自己的份例,多的也没有。
忍不住问:“母亲,都去哪里了?”
“你还敢说都用在承恩侯府上,用在我父亲身上?”
她不敢说,自然有人替他说。
“我知道你用在哪里了……庆丰!”叶慈说累了,想喝口茶,喊来帮手。
庆丰应声出列,一展手中证据:“在郑家,在你打秋风的娘家身上,在你嗜赌如命的好弟弟身上了,那可是江州郑爷,好大的威风,你说是吧,夫人?”
这一句犹如石破天惊,全他娘的傻眼了。
“……”郑氏的时候扣紧了地面,掐断了漂亮的指甲。
居高临下俯视郑氏,叶慈冷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沉默,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只有沉默。
承恩侯寒了心,推开郑氏。
她扑倒在地,头发散乱。
“我想起来了,还有这翠玉簪也是小姐出阁前最喜欢的的簪子,少爷找来找去找不到,原来是被被你这贼给偷了!”
蒲氏大步上前,伸手抽掉玉簪,顿时散了她半边头发,形容狼狈。
“窃取财物,是为盗也。如此种种,品德不堪为侯府主母,儿子认为……”
叶肃扑过来跪下,拽着叶慈的衣袍:“大哥,求大哥饶了我母亲,我愿意拿我任何东西去换,我会把贪掉的所有财物从郑家拿回来还你,我再也不会跟你抢世子职位,求大哥饶了我母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