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蓓嘴直扁“荩满脸是血,到底出什么事呀,是因为工作变动,她失落跑去吸毒?”
常昊那边已挂上了电话。
牧涛是在小区门口与花蓓会合的,他严肃的样子,让花蓓大气都不敢乱出,两人赶去第六街区,大门已经被封上了,牧涛找人打开了门。
“妈的!”牧涛愤怒的踢翻了一张椅子。
真巧,摄像头又是坏的!有些招数,真的是屡试屡行。
他调出警方昨晚行动跟拍的录像,钟荩身边一群陌生人在乱舞。
“牧处,钟荩她…真的吸毒?”花蓓被录像中钟荩疯狂的样子吓住了。
“你信么?”
花蓓摇头。
牧涛凛然眯起眼“我也不信”但是现在的状况非常不乐观。
花蓓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报社催稿的。她知道不能在外面乱晃,该定下神写稿,但她就是做不到。
恍惚之中,她把车开去了梧桐巷,她忘记了钟荩的叮嘱,她认为凌瀚有权利知道,钟荩是被诬陷的,现在最需要他的支持与信任。时间还有点早,阳光被挡在高楼之外,小巷幽静清凉,砖fèng间的小糙顽强的挤出两片精干。谁家种在墙角的茉莉花忙碌的开了一簇又一簇,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晨露。
花蓓站在小屋的院门外,手微微紧了紧,心也跟着轻轻收缩。下一刻,她就将打破这里的宁静。
院门没有上锁,虚掩着,花蓓仰起头,有水从二楼的花台上滴下,凌瀚应该给花浇过水。庭院收拾的很干净,一片落叶都见不着,花蓓在客厅里没见着人,卧室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她咳了一声。
凌瀚手里拎着一件裙子从卧室走了出来,“花蓓来啦,你做会,我帮钟荩把这件裙子熨下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