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什么熨!”花蓓被凌瀚的淡定给气着了,音量蓦地一高。“钟荩昨天一夜没回来,你…你就不担心?”
凌瀚低低笑起来,目光清澈,望着她,“钟荩有时不住这里的”
花蓓吼道“你又打电话确定她睡在自己家?我告诉你,钟荩…出事了,她…”花蓓鼻子一酸,眼眶发烫,她哽咽的望闻问切不下去。
凌瀚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慌乱或焦急,他只是指指里面“熨斗cha着电呢,不能等!”
“你这个混蛋,到底把钟荩当什么?”花蓓骂道。
凌瀚笑笑,转身进去了。
花蓓追过去,惊住了。卧室的衣橱大敞着,钟荩的衣裙按外出、家居分门别类的挂成两排,拉开的抽屉中,内衣一件件叠的整整齐齐。化妆桌上的护肤品同样摆放的井然有序。
亚麻的枕头,素雅的薄被,散发出被阳光照射后留下的清香,c黄下米色的绣花拖鞋,c黄头柜上打开的书。
这样英武俊朗的男人,用一双拿枪的大手,做着这些时,如果不是因为爱,又是什么呢?
花蓓的泪水止不住。
凌瀚动作很娴熟,他很快熨好了衣裙,挂上衣服,拔掉cha头“要喝点什么?”
“凌瀚,你不能呆在家里,你得出去找找人,钟荩她——非法持有毒品,判下来不会轻的。”花蓓哭的语无伦次。
凌瀚撸了下脸,眼角有细细的鱼尾纹,“不用担心,一切都是暂时的。”
花蓓抓住了他的手臂“我通知荩的领导,就是那个牧处长,他都没这样说,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常昊律师身上了,希望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他什么时候到?”
“最快是中午”
凌瀚沉默了一下,说道“”那更没什么担心的,你回报社上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