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是教师。”
“不是吧?”
“我每个月都会到政法学院做讲座。作为未来的律师,他们不能只坐在课堂上纸上谈兵,他们必须接触实例,更需要与实践者面对面的交流。”
“他们怕不怕你?”这张个性鲜明的脸,还有那些传闻,看着并不性情温良。
“了解了就不怕。”常昊慢条斯理。
“那还是有人怕的?”
“你怕我吗?”
钟荩咽了下口水,觉得有点热。幸好,车终于动了,有风从窗外飘进来,冲淡了车内的一些闷热。她回想了下和常昊接触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足已看清了他的为人,还不算坏,但要是想喜欢上,也不容易。
“我又没犯罪,干吗怕你?”
“你要是犯了罪,我会无条件地帮你辩护。”常昊说时,竟然带着笑意。
钟荩也是一笑而过。这明显是个非常低级的笑话。
几个月之后,常昊独自坐在北京公寓的阳台上,想起这次谈话,都有把自己捏死的冲动。
坐在前排的一个扎着马尾巴的女子突地回过头,朝两人笑笑,“你们是北京人吗?”
她说的是普通话。
常昊清咳一声,“是的,听说龙口镇有座古庙,庙里有不少好东西,我们想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