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玩呵呵两声:“听个佛经和讲座,也值得特地送个梅花香包来?”
这不是要谈事的暗示吗?
符我栀头疼,她总不能告诉他,她与和尚要谈的事是关于聂家那边的吧?若是说了,他不就知道她已经晓得他为她做的那些事了吗?否则她怎么会这般信任地将这种大事告诉他?
关于对付聂家的一众大事小事,她和聂西旬都处理的非常谨慎,当然不可能随随便便告诉其他不知情的人。
她侧头看他,他抿着唇,眉眼厌倦地冷耷着,瞳色漆黑,下颌线绷的死紧,整个人都被一股“我很不高兴,谁都别惹我”的阴暗气息笼罩着。
半晌,符我栀忽然发现:“你没发烧?”
危玩:“……”
她确定了:“你果然没发烧,你又骗我?”
陷于被当场抓包的心虚中的危玩一时没有注意到她用了“又”这个字。
“没骗你,”他抬手点了下额角,若无其事地说,“只是现在烧退了而已。”
符我栀盯他。
危玩撇开眼,咳嗽一声,僵持半分钟,他认输了:“对,我没发烧,我就是想骗你过来陪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无耻卑鄙不择手段,我都承认,但是我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去找那个和尚。”
停顿一下,他盯着她:“你是我的,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和别人结婚,更别说我现在还活着。”
大概是哪个字戳到符我栀的软肋,她眸光颤了颤,指尖收紧。
“……又没想和其他人结婚。”她低声说着,无力地叹了口气,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