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磨了磨牙,怒视他。
危玩眼皮一撩,万分不悦:“无苦和尚?”
符我栀指着他问:“你闭嘴,你没和别的女人接过吻我信,没牵过手?没拥抱过?我都亲眼见过!”
怎么话题这么快就从和尚变成女人了?赵尔风趴在门上继续听八卦。
危玩看着她,试图反驳,脑子里却不由浮现曾经的一些前女友挽着他胳膊的画面,僵硬地默然。
可是他从没和那些人接过吻,也没替那些人送过命。
危玩憋屈,说不出话,半天才蹦出一句:“总之你不准去。”
符我栀懒得理他,转身就走。
危玩掀了被子,拉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往身上穿,紧跟着她。
符我栀还没走到门口,被他的亦步亦趋搞得头皮发麻:“你能不能回去躺好?我和人家和尚没关系,没关系!人家是正经的和尚!”
“和尚也是男人。”危玩冷着脸说。
看他模样似乎毫不退让,唇色还有些白,不太健康,不都是因为她?
符我栀忍了忍,主动退让半步:“是正事,没有其他意思。”
“跟和尚谈正事?”危玩说,“你别告诉我就去听个佛经和讲座。”
符我栀正色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