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倦了,不忍再扰她。以后,以后会有许许多多相拥同眠的夜晚,不在乎这一时。
他没有挪开亢奋的身体,虽然不能一解相思之情,但这样贴着也很好。他轻轻感受着她的呼吸,任着她的鼻息温暖他的脸。
她咕哝了一句什么,嘴角甜甜地掀起。他看着,也无法控制的跟着扬起嘴角。
“煊宸!”他听清了,她咕哝的是这两个字。
他不由地,心中注满前所未有的满足,即使全然拥有了魏朝,铲除齐王党,他也不曾有过这样的满足。
他嘴角尽是笑,俊眸直直盯着她,片刻也不舍得离开。“煊宸……”她又唤了一声,如呢喃,如嘤咛。这两字浑然成了魔咒,他的呼吸渐渐加重,簿唇含上她细巧的耳朵
。“宛
白……”他的身子突地变得滚烫,低沉沙哑的嗓音中满含紧绷难耐的渴望。
“煊宸,我是医生,我清楚我的身子骨已经全部恢复了。”云映绿仍然没有睁开眼,却清晰地说出一句长长的句子。
这是一种暗示吗?
刘煊宸难以自抑的情火迅速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他们已经分别了四个多月,一百多天,长得他以为都过去了几辈子。如果纵情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