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宸何时把“朕”改成了“我”,云映绿有些困惑,不过,她很喜欢。“煊宸,你想做个昏君吗?”“以前种种譬如死,以后我也就只有一位妻子,算什么昏君。宛白,等身子骨
养
结实了,我……想要一个孩子。”他温柔地亲吻着她”,是久别后熊熊燃烧的情欲,而是细水长流般的款款深情。再将她搂得紧些,又怕她不舒服,小心地让她躺回,跟
着她钻进被窝,贴着她,让她汲取自己的温暖。
“一个就够了吗?”她翻过身,撩起他的中衣,脸贴上他光裸的胸膛,迷迷糊糊地笑。
“足够了,我不想让你痛太多次。”他心弦递颤,吻着她的发心,摸上她一根根显现的肋骨。“宛白,你恨我没有设防齐王,让你受到那么大的惊吓吗?”
“不,我只庆幸去的人是我,而不是你。你是贤明的君王,我了不得,是扶不起
的监国,为了魏朝,也该我去。为了自己,也是我去。因为你是我深爱的人,我不帮你谁帮你呢!煊宸,过要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你是人,不是神,百密总有一疏,该来的总会
来的,该属于你的也永远会在。”
她困极,但还是下意识地回答着他的话。
为了一句“你是我深爱的人”,他的心和身体都突地亢奋起来,心跳略略加快,他将清俊的脸庞移近她的鼻旁,啄吻着她的唇角。
她绽颜一笑,噘起嘴回吻他却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