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砰的一声。

怨锦渐渐呆滞。

桑然,你告诉我,如今,究竟是何年月?

我不忍。硬是把话吞了下去。

桑然,告诉我。她继续哀求,仿佛绝望的伤。

6

终禁不住那凄婉,告诉怨锦,已是二零零四,距你所说的二七,逾七十年。

碎花旗袍里的女子,绝美的颜,几乎瞬时枯谢。

一步步后退。

怎是这样?学恩,你究竟在哪里?怨锦的呼唤,声声入耳,那无助,那凄凉,是炎夏飘然而至的霜,让我,冷一阵,热一阵。

怨锦,你别难过。我喊她,却没有丝毫作用。

她依旧是哭,如凄如诉。学恩,我到底,等不到你了。

学恩。

那名字喊出来,迂回盘旋,却忽然不见了怨锦的踪迹。

在我面前,凭空消失。

我惊栗。

闪现出众多恐怖片的画面。

朝夕以对,落寞芳华。这水做的女子,真真如水汽般蒸发。

我不敢再回那老屋,拼命往镇上人多的地方走。听见喧哗,才稍稍搁下恐惧。

7

桑然。

竟听见唐远唤我的声音,疑是自己精神分了裂,幻觉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