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萧潇穿着睡袍,披散着长发,连鞋也没穿,就那么赤着脚,她先是慢慢的走,然后越走越快,到最后竟跑了起来,她下了楼梯,离开了客厅,直冲造型独特的原木大门。

四十多岁的中年保姆刚做完早餐,正端着餐盘,打算送到楼上去,她在客厅里看到冲出来的萧潇,于是跟了出来,见萧潇试图开门,她在萧潇身后笑着说:“太太,您要出去吗?吃完早餐,我陪您一起出去走走。”

那门,萧潇打不开。

这时,高彦和张海生也闻声赶了过来,萧潇转脸看着他们,面色森冷,声音从牙缝间一字一字的蹦了出来:“傅寒声呢?你们打电话让他过来,他凭什么囚禁我?”

高彦很为难:“太太,这不是囚禁,先生说了,您情绪不稳,没事多出去走走,心情自然也就好了。”

不是囚禁?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世外桃源”,两个保镖,一个保姆,没有手机,无法跟外界联系,这不叫囚禁,叫什么?叫什么——

萧潇气极了,怒极了,便会发笑,她笑得发冷,

tang笑得另外三人心里直发颤,但她笑了一阵,却又不笑了,她恍恍惚惚的往回走,她又走过客厅,上了楼,卧室门口,她对身后三人,轻飘飘的吐出一个字来。

“滚。”

这是萧潇在郊区别墅的第一天,她在卧室里待了一整天,不吃饭,也不开门。高彦担心出事,打电话给周毅,周毅又把这事汇报给了傅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