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声对笼子里的小鸟吹了声口哨,惊得它们扑打着翅膀,这人笑意不变,走过来对温月华道:“波子醒了,帮我跟他说一声,中午他去机场,我就不送他了。”
温月华点头,皱眉问:“不吃早餐了?”
“不吃了。”
傅寒声坐在后车座,摇下车窗,微笑着看母亲,神色中带着难得一见的调皮色。
“我去赚钱,给我们家温女士买古董字画。”
温月华呵呵笑。
周毅开车走了,温月华紧了紧肩上的披肩,看着早已消失踪影的座驾,心里却在想:履善今早心情好,怎么就那么好呢?像个孩子。
温月华不会知道,这天早晨,还有一个叫萧潇的女人,心爱男子刚去世不到23天,嫁给傅寒声不到16天,却被还是陌生人的丈夫,在一场天衣无缝的算计中独失清白,这种愤怒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
市郊,观景别墅,萧潇在那里住了将近一星期。严格意义上来说,不是住,是囚禁。
别墅是全木结构,不管是天花板还是墙壁,均用原木构建,除了电器,一切遵循返璞归真,卧室也好,走廊也罢,就连客厅里也都铺着精美地毯。
这是一座安静过头的别墅,就连家具也散发着沉睡气息,她在初次醒来的早晨里,撑着酥软无力的双腿,火大的撩开窗帘,她看到了最为明媚的阳光,也看到了那个恶魔口中的花海,宛如盛开在古老世界里的玫瑰园。
她昨天穿着的衣服不见了,她的手机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