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萧潇站在傅寒声卧室外,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儿,见房门没动静,萧潇想:或许,她应该下楼等他。
她这么想着,门却开了,萧潇有点懵。
显然,傅寒声刚才在洗澡,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浅灰色家居裤,开门的时候,正拿着一条白毛巾擦拭湿湿的头发,这样一个傅寒声少了往日强势,多了几分晨起活动后的慵懒和随性。
见到萧潇,傅寒声没有惊讶,仅是黑眸一闪,打开门,示意她进去。
萧潇不进去,她背对着傅寒声,“先把衣服穿上。”
☆、傅寒声:先把结婚证领了
如果萧潇事先知道傅寒声在洗澡,她绝对不会这时候来找他。
“稍等。”
傅寒声门没关,大概进去换衣服去了,片刻出来,已是一身成功人士装扮:铁灰色衬衫,黑色长裤,单手插进裤袋,身形挺拔。
时间和阅历沉淀,让这位商贾大亨没有了棱角,好像不管穿什么衣服对于他来说,都是天经地义的。旁人看了,往往会联想到“品味”二字。
萧潇思绪有些不合时宜:好像从未见他系过领带。
“刚晨跑回来。”
他在解释几分钟前为什么会衣着不整的出现在萧潇面前。
“是我太……”
萧潇想说“是我太冒失了”,但后面的字还没出口,傅寒声已转身朝室内走去,抛给萧潇一句话:“进来说。”
“外面说。”萧潇说得急,傅寒声转身看她,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声音很平静:“外面说,就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