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是在她家,金家的人难道还能打回来不成?
容凌料得果然没错,这事本就是金树良调戏良家女子在先,自己讨打。
容老爷表面上当着金家的人训斥了她几句,接着便派下人去取些治病的百年老参作为赔礼。
金家的人敢怒不敢言,收下赔礼,走时好不憋屈。
容凌面无表情,唇角凝着一抹冷笑,目送着他们离开。
直到这时,关起门都是自家人,容老爷这才发作了:“你说你,平时都是叫你妈给惯坏了,人家金府公子就算有再大的不是,你也不能扰乱治安,叫那么多人群殴他。”
反正打都打了,容凌不以为意,懒洋洋地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这么大的人了,一天还跟个孩子似的胡闹。”容老爷气得喘不过来气,“看来真像你娘说的,该给你找一门亲事了?”
“爹!”一听见亲事,容凌瞬间不乐意了,“你凭什么干涉我的婚姻自由?”
“凭什么?”容老板回答得直截了当,“就凭我是你的老子!听简家那老头子说,他家儿子再过一段时间留学回来,你们正好见一面。”
简家是容老板在生意场上的伙伴,二人门当户对,是再好不过的。
容凌还打算辩解,容老板又被手下的人有事匆匆叫走了。
留下来容太太劝她:“这简家公子留洋归来,绝不是那等迂腐的书生,你就算不想成亲,就当认识个朋友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