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不知是谁大声喊了句「警?察来了」,众人这才忙加快捡钱的速度,作鸟兽状散开。
容凌也不逗留了,她顺手连钱包都送给出力最多的那人,叫他们将剩下的钱和银元拿去分。
说完后,容凌拉上钟书意的手就往外头跑。
她像是一只动作轻盈的鸟,连耳垂处的珍珠耳饰也轻轻晃动着,钟书意被容凌牵着跑出好远,二人才停下来。
“看见没有?”容凌笑着露出洁白贝齿,“以后再遇见这样的人,直接打就是,反正出了什么事,还有我们容家给你兜着。”
钟书意点点头,她似是想到什么,咬了咬牙,松开被容凌牵住的那只手,折返跑回去。
接着,在容凌惊诧的眼神中,趁着巡?警还没到场,钟书意冲到躺在地上刚爬坐起来的金树良面前,在他惊魂未定的目光中,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她常年在家中干粗活,有的是使不完的力气,这一巴掌下去,金树良就像是被一根木棍抡过去,打得眼冒金星,好半天没能反应过来。
等他再次清醒时,哪里还能见到她的影子。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次日,金府大公子被自家女儿挑事,叫人揍了的消息就传到容太太和容老爷跟前。
论起商场上的辈分地位,金树良的爹自是比不上容老爷,只是该给的面子还得给,容老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当场就叫下人去唤容凌,叫她出来道歉。
容凌这会儿正坐在荷池边喂鱼,她将手中的鱼食一洒,拍了拍手:“去就去,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