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愈是波澜不惊,沃格特愈是窝火。
尤其是晚上熄灯以后,越想越气,越气越睡不着,躺那儿破口大骂,怎么难听怎么来。
宁宁其实听不太明白他在说什么,但小东西能轻易地感觉到这个乱七八糟缠着卷纸的两脚兽对它的两脚兽那鲜明无比的恶意。
那可是嗷呜让它好好照顾的两脚兽,它绝不会允许别人欺负!
它在暗处,角角悄悄亮了一亮。
那边沃格特好端端的身上突然奇痒无比,因为绷带的缘故还挠不到,又实在放不下面子叫保姆或者护士进来帮忙,只能自己在病床上扭成一条○。
皮肤恢复的过程中还有一些溃烂,他一动就会碰到那些伤口,痛痒交加,生不如死。
本来修复期间就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更何况郁延在旁边本本分分,沃格特再怎么恨他,也没法把这个归咎于他。
然后就这么痛不欲生一整夜。
郁延被古怪的动静从睡梦中吵醒,侧身看向乖乖窝在枕边的雪团子,在心里问:「你干的?」
小家伙也睁着大眼睛看向他,眼神纯洁无辜极了,仿佛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毛球球什么都没做,毛球球只是一顶帽子呀qvq
郁延无奈又好笑,借着幽微的夜灯捋捋它细软的茸毛,轻声道:“谢谢。”
第18章 绑架 纽曼的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出院那天他也没什么东西,除了宁宁这个帽子,也就是很喜欢他的那个清洁阿姨给的一袋水果。
以前军校的宿舍肯定早就被新生住进去了,他无处可去,在街头吹了会儿风,忽然想起老师之前给他留的一处闲置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