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把他当成宠物,和宠物对话不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吗?就算是话不多的他,小时候也能同小猫咪叽里咕噜各说各话。
它到底在想什么?
它想做的,又是什么?
联想阿吼“说”过的那句话,郁延皱起眉。
或许,他不应当单单以动物的思维和逻辑,去衡量阿吼的一切。
第二天,阿吼回来时带了一种对神经有轻微蔴痹作用的果子。
郁延刚来那几天,成夜成夜做噩梦,直到吃了这个果子以后,睡得很沉。
从那以后,阿吼时不时会带点儿它回来,有需要自取,这种果子便成了郁延的天然安眠药。
对人类来说,果子中蔴痹成分的剂量正好,足以安神。
但对于雪团子来说,那可太多了。
郁延看着怀里呼呼大睡、仿佛个假毛球的宁宁,有些担心:“它这样真的没事吗?”
阿吼行动代替回答,用尾巴尖一扫,毛团就被这么随意地扔到干草堆上。
郁延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像个等待被大人抱着的孩子那样主动张开双臂。
和往常一样,巨兽把人类卷到自己身边。
不同寻常的是,这一次不再是让郁延靠在自己腹部附近,而是放在了面前。
面前的意思是,郁延能感觉到阿吼的鼻音。
像个大功率风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