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闲却脸色微变,“别开门!”

秦宁:“?”

不容秦宁反应,嘿嘿登时朝秦宁奔去,兴奋地围着秦宁转悠,尾巴摇得跟小风扇似的,时不时拿脑袋顶秦宁的手,好像在求摸摸。

它长得壮,比秦宁上回见时,又大了一圈,站起来跟人一样高。

季应闲立刻喝止嘿嘿的举动,“嘿嘿过来!”

然而嘿嘿根本不鸟他,超级黏秦宁,好像秦宁才是它的主人。

季应闲气得想揍狗,他快步走来,“秦宁,你害怕就别——”

秦宁笑着说:“它真可爱。”

季应闲:“???”

季应闲硬生生把那个“动”字咽回去。

他愣然半分钟,讶异的问:“你……不怕狗了?”

秦宁:“?”

秦宁茫然一瞬,又见季应闲满脸惊愕,骤然想起原主怕狗,而他也应该要怕狗。

“这……”

秦宁思绪迅速转动,几秒后,说:“稍微好一些。”

季应闲目光直直睇向他,眼神审视。

其实仔细回忆,秦宁确实在很多方面与曾经不一样。

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有变化。

仅仅是生病所致,还是……

别的原因?

嘿嘿似乎也察觉到两人间微妙的气氛,心急的“嘤”了几声,又朝季应闲跑去。

季应闲顺手把牵引绳扣上它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