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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平帝从顾言风口中得知这些的时候,似乎有些明白了她数十年如一日念经打坐的原因。

不是因为喜佛参禅,而是因为罪孽深重。

常言道父债子偿,男人驻足在福至宫门口,久久也不敢迈进一步。

他不知该如何再面对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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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事本就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昭和公主惨遭歹人凌/辱,清白不保的消息,突然有一日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

起先只是在宫中风声四起,后来竟是传入民间,恨不得成了家家户户茶余饭后的笑谈。

松香暗地里偷偷抹了几把眼泪,却不敢当着昭和公主的面儿流露出一丁点儿伤心来。

回宫那日,江月旧身上尽是红痕,任谁见了,都是一副受尽折磨的模样。

可少女却没法开口解释。

昭和是个傻子。傻子吃饱喝足就很开心,生死之外的,那都不算事儿。

再者而言,于江月旧来说,名节本就没那么重要。现在福至宫成了人人垂怜又耻笑之地,她反倒乐得清闲。

可她越无所谓,晋平帝就越着急。

急着急着,更大的事儿也跟着来了。

一日上朝,百官跪拜,段桓跪在顶头,突然呈了折子。

晋平帝瞧着,眉头越锁越紧,最后一个没忍住,当着群臣的面儿,将那奏折撕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