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的本领没有,和稀泥搞事情的本事一流。
手撑着下巴,停下玩世不恭的样子,看着一旁对打的两人,若有所思。
过了一阵,见二人都练得起劲,自己才默默地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安笙见他走了,将剑收了起来,有些担心地问长笙:“他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俩人皆盯着他的背影,也没了继续练的心思,跟在南宫鹤身后,回了弟子院。
安笙不放心,“长笙,你说这南宫鹤,会不会又来找咱们麻烦,看他离开时的眼神怪怪的。”
长笙见她非常担心,就坐在她旁边,安慰性地拍了拍她头,说道:“不怕,有我在你身边,他就是想找麻烦也没机会。”
安笙皱着脸,恨恨地骂南宫鹤道:“你说他好好嚯嚯萧简还不够,一天天跟咱们过不起干啥。”
明眼人都能看出,萧简的变化,他对南宫鹤和对其他人的态度,完全不一样。长笙忍不住又想起那一夜看到的,“你说萧简和南宫鹤是不是……”
观里都是男弟子,走的近倒也不足为奇。不过那一夜的声音和画面,让长笙后来看到他俩勾肩搭背的画面,都觉得怪怪的。
安笙猛地坐直身子,“对哦,南宫鹤好像是蛮怕萧简的。”
忽地她捂住了嘴,“他们不会是断。”还没说出口,就被长笙捂住了嘴,“还是别说了,免得被人听到。”
“要真是这样,那他倒是不足为惧了。”
事实上,这事后几日,南宫鹤也没出什么幺蛾子,安笙也就没再多想什么。他们依旧像往常一样上课,南宫鹤也依旧不怎么招人待见,只是他大多时候不太敢太过招惹安笙,毕竟他曾经的把柄还捏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