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鹤心说,眼睛蹦进东西,你搞这么大动静,好像我要怎么你一样。
长笙扶起安笙,不着痕迹地挡在她身前,对南宫鹤说道:“再不穿好衣服,可别怪我跟师叔告状。”
南宫鹤扭着腰,看了看安笙,才慢慢吞吞,不情不愿地将上衣套在身上,“你们俩很奇怪哎,怎么搞特殊,自己在这里练?不热?”
长笙悄悄揪了揪安笙的衣服,提醒她可以睁眼了,她的手才从眼睛上拿开,抬头望着南宫鹤,“是你们搞特殊好吗?师叔可是让我们在这里练的。”
她指着浑身被打湿的南宫鹤又说道:“再说了,谁知道你们在后山做什么好事情……”
“嘿,我……”南宫鹤的毛,瞬间就被她激起来了,他正欲怼回去。又见安笙眼睛并没有揉过得痕迹,他走进了几步,想要探前头看她的眼睛,就被她用剑顶开了,“离我远点儿。”
“我说安笙,你是真的眼睛进东西了?怎么看起来好好的?”南宫鹤似乎觉察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说不上来。
“干你屁事,没事别打扰我们练剑。”安笙对他是没什么好语气。
南宫鹤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想着刚刚自己衣衫不整,安笙惊慌的样子,顿时觉着脑袋有点痒痒。
她刚刚是看到他的同时,就大叫着捂住了眼睛,到底是不敢看?还是像她说的,眼睛进东西了。
细细想来,这么几年,她似乎从来没有像其他师兄弟一样,在后山玩过水。泡灵泉那就更没见过。
南宫鹤脑子又突突突地跳了起来,早些年的一些怀疑,又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