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主动提议:“去我住的酒店吧,明天如果有事,我也好帮一些忙。”
钟父感激地道了谢,答应了他的提议。
凌晨三点,酒店房间开好,季修一个外人,不好掺和他们的家庭对话,便先回自己房间去了。
钟家四口聚在钟父的房间说话,钟父先开口:“那畜生不肯离婚是不是?”
钟时溪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他不肯离,还说了些恶心的话。”
钟父没有问是什么恶心的话,那个畜生都能做出那种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现在只想帮女儿先脱离苦海,离那个人渣越远越好。
“我打电话给以前的学生,他现在做了律师,我问问他,能不能走法律途径解决这件事。”
钟母拦下:“现在半夜了,明天再打吧。”
钟父愣了愣,看向睡得东倒西歪的外孙女,还有满身疲倦的女儿,叹息地点了一下头。
第二天,和律师学生联系过后,钟父知道了一些情况。
像金时博这样的行为,没有构成轻伤,又无伤情鉴定证明的,很难以家暴起诉离婚,只能以感情不和离婚。而男方不同意离婚,想要拖延的话,至少要折腾一年才能判下来。
就这还是顺利的情况,不顺利的话至少两三年。
钟父胸口发痛,捂着胸口喘气:“离个婚怎么这么难?”
律师学生也在感叹,不过情况就是这个情况,想要快点离婚,还是要求得男方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