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正当裘景泓举棋不定时,简宁忽然指着一大树喊一声,随即便追着她口中的兔子闪去树后。
“夫人,夫人”裘景泓装模作样喊两声得不到回应,眼神闪了闪,转身冲一处密林吹响口哨。
口哨刚刚吹响,“咚”一声,身后不明重物袭来,猛地将他扑倒在地,紧接着就被黑布捂了口鼻,折断手脚,被人扛在肩上疾驰,风刮过他的脸庞,身体擦着树枝而行。
来人像一匹奔跑在草原上的骏马,在山间如履平地,不知道左拐右拐了多少个弯,他被重重抛在了草地上。
他只听到粗重的喘息声。
他呜咽挣扎。
断了手脚如虫蠕动。
平息喘气,眼神漫不经心落在他中档位置,简宁慢条斯理戴上手套。看她貌似要上手术台的样子,系统胆战心惊以手遮眼,料想接下来的画面儿童不宜。
“这段记忆打上马赛克。”她对系统道。
片刻,裘景泓身下一凉,一痛。
痛呼咬了舌。
昏厥的前一秒,嘴里的布霍然掉落,一根软趴趴带着尿骚味的物么被人强硬塞入他的嘴巴。
祸根一除,你不是要真爱吗,你不是喜欢勾三搭四吗,没了祸根看你拿什么几把勾搭。
裘景泓的结局简宁用了三分钟思考,结合时代考虑,女人束缚大,不宜抛头露面做生意,寡妇门前是非多。死男人,不如当活寡妇,权当养条狗看门干活。
事后,简宁无比嫌恶的用树叶把手套包一层又一层,暂时收纳到随身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