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池舟舟对这个确实没什么经验。
她不敢给荀杉墨瞎分享,脑子里有的也是网上冲浪看来的“最好的方式是学会不诈尸”“大家都往前走,别回头”之类的汤底。
她挠挠头琢磨半天,才沉着脸一字一句道:“情爱之事,皆为流体,无形无定式,你今天爱她保不准明天就能喜欢别人。去追求那些你真正想要的,放下那些只是得不到而生的执念。”
这话说完,池舟舟觉得自己毕生绝学已经掏空了。
不等荀杉墨再张口,连忙御空飞遁而逃。
直到天边没了池舟舟的身影,荀杉墨才哑着嗓子问道:“师父,我该如此吗?”
太极大殿内,正在搓麻将的李忘风和长老三人连连点头。
——“这丫头很通透啊,杉墨你得多学着点。诶,我杠!”
“庸人自扰,都知道这个道理,能做到的却少,墨儿不急。看我中学生踢足球。”
“就是就是,还年轻,就是得折腾。”
“折腾完了才是顿悟,你现在屁事没有悟个毛,哈哈哈哈哈哈,老子胡了。”
屋顶上的荀杉墨没再说话,随着麻将搓起来的吵闹声,倒是再没有痛彻心扉地陷入怪圈之中。
他将这归功于池舟舟此人的奇葩之处。
……
金玉峰,钱苑。
池舟舟落地时,院子里东倒西歪一地人,三师姐还好一些乖乖的趴在石桌上睡着了,谈宋跟沈默就比较辣眼睛,俩人互相抱着对方的脚一路滚到了花圃边上,到了日上三竿的点儿,脚臭味也没把对方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