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试探着问道:“我就喜欢你,喜之郎cici?”

奚之郎吓得后跳一步。

这女壮士怎么回事,怎么一言不合还告白起来?如今的修士都这般狂放无礼吗?他都可以做她老祖宗的人,而且早已心有所属!绝不能让她陷入泥潭之中!

于是,奚之郎沉着脸答:“不可!”

池舟舟:“……”

你说啥玩意呢,就不可。看来不是同道中人。

池舟舟便打算扯点别的,想想决定来个亲戚五连问:“你今年多大?房买在哪里啦?一年能挣多少?有对象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

奚之郎觉得这人好可怕,竟如此纠缠不休。

身后,已经醒过来旁听半晌的晏缺眼皮微抬,冷冷看向池舟舟,脸色阴沉的可怕。

池舟舟若无所觉,倒是火火回头看他一眼,带着一脸的看好戏。

晏缺与他对视一眼,错开眼神,不理他。

这头火火挡住晏缺的面部,因而奚之郎也没有发现晏缺已经醒。

两人还在扯皮。

眼见实在蒙不住,池舟舟把心一横,一拍大腿吼道:“都是我弟弟怎么!不行吗?躺着的那个忤逆尊长,霸占床榻,虽然只是个臭弟弟,但也不能给你杀啊。”

火火忍不住要笑。

晏缺终于起身,看向池舟舟的眼中颇有山雨欲来之势。

“池舟舟,你说谁是臭弟弟?”

作者有话要说:奚之郎以前老被pua,现在就成了这么副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