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舟舟听到姓张已是面色有异,她颤抖着手扶着老人,激动道:“您,是不是姓张名三,或是排行老三?”

管家眼中划过一丝异样:“正是,不知小仙长从何处得知……”

池舟舟激动地好像阔别他乡多年,终于跋山涉水见到父老乡亲的狗娃。

她拍了拍老管家的肩膀,突然一个擒拿将人圈住,大喊:“快!这就是凶手,法外狂徒张三!别让他跑了!”

满室懵圈。

饶是习惯了池舟舟无厘头的金玉峰,此时也保持着一个半起半卧的姿态,仿佛上厕所没带手纸无法擦屁股那么尴尬。

紧紧抓住座椅的扶手,是他们最后的倔强。

池澄下落不明,谈宋又从来不是拿主意的那一个,三师姐只好叹一口气起身。

“小师妹,有什么话你慢慢说。”

陈夫人反应过来也连忙起身劝导:“池仙子手下留情,老张跟了陈家这么多年,从无半点差池,其中可是有什么误会?”

池舟舟哪有什么推理,也没什么误会,千言万语她只能凝聚成一句:罗祥说刑法,你值得拥有。

然而或许是池舟舟封住老管家的行动太过决绝,表情太过狰狞;又或许是这位管家压根没什么作案经验,轻轻一吓就给原形毕露。

张管家争分夺秒高举双手道:“是我!是我帮着老爷假死的!姑奶奶饶命啊。是老爷看中了城郊一位姑娘,怕夫人知道了会要了他的命根子,索性就死遁逃了。”

气氛一僵,随着池舟舟小手松开,形势逆转过来。

陈夫人素手狂拍案几,把茶盏拍的叮铃咣当仿佛地震。这还不过瘾,上去拎起老张的衣领,彪悍程度比起池舟舟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张左右都是死刑,索性眼一闭老实交代:“夫人,老爷早就对那白兔精起了心思,一直拖到如今,不过是为了借着密室假死嫁祸给那于氏兄弟,好在他倒台以后,小姐能迅速抢夺臭豆腐生意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