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阎胸口闷闷地发痛,他该看清楚,有些东西不可太贪心。

他穿上衣服,手握在门把手上,过了很久很久,才打开了门。

“你听见了?”他问公析寒。

“是的。”少年点头,面无表情地走向那个赤裸餍足的女人,“小姐,我抱您去洗浴。”

秦阎手掌一片粘腻,他这才发觉自己手心全是被他自己抓挠出的血。

他突然觉得,像公析寒一样也很好。

那个女人无情地可怕,就这样,就这样已经够了,不要试着再突破这暧昧的界限,否则,只能被她抛弃。

……

顾家老宅,冉元良看着在老会长面前油盐不进的顾安,默默叹了口气。

“元良,你说这个逆子做的对不对?!”顾老爷子大骂。

突然向他发难干嘛?

他刚刚才来,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啊?

冉元良试探着开口,“老大,别气老会长了。”

“你看,人家元良都比你懂事!”顾老爷子拍了拍桌子,“人家老柳夫妇当初因为救我死了,柳家女儿一个人在外面,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你还要退婚?!”

等、等、等等!

退婚?

还有这好事?!

冉元良尔康手,“老会长,我觉得这件事有待商议!老大不是任性的人,你听听他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