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玄哭笑不得地望着气鼓鼓的钟厌九,自打钟厌九知道自己被丹阳子狠狠骗了,对丹阳子的态度那是一落千丈,之前又是体贴关怀又是治病配药,现在恨不得丹阳子赶紧病发身亡。

“好了,你都说他是只有五年寿命的人了,还和他置气干什么?”容青玄劝道。

钟厌九嘟了嘟嘴:“我一看到他就想起丹阳子,一想起丹阳子,心里就愧疚,就难受……”

说着,眼圈又红了。

容青玄“啧”了一声赶忙劝道:“怎的眼睛又红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了,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干嘛?”

“忍不住嘛……”

钟厌九到底抹了两把眼泪,未曾与丹阳子一起离开的凉卿则目光定定地望着钟厌九,钟厌九被瞧得心底发麻,便一擦眼泪道:“敢问尊驾有事吗?”

容青玄亦看向凉卿:“临渊君,你留下来是还有什么事要与容某说吗?”

钟厌九闻言一愣:“临渊君?丹阳子的同党?”

话落,钟厌九看向凉卿的目光骤然冷下三分,凉卿苦笑连连,默默道:“看来钟峰主对杉泽印象极差,如此,凉卿便不开这个口了。”

原来凉卿之所以留下是冲着钟厌九来的,容青玄好奇道:“临渊君,有话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