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痛难忍,初醒时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在府中备受冷待,与自己的生活大相径庭。

身体孱弱得惊人,连踢开大门,都腿脚疼得厉害。

他想着这一切,柔声说:“不过无妨。”

“你成了女子,和男子不同,那个,那个……”杨令虹不知道该怎么问,一时说不出口。

颜庄抬眼看她。

他不明白杨令虹想问什么,然而还是回忆起当时的情景,以及一直隐藏着的,自己的难言之隐。

幼年遭阉割,却割坏了身体,如饮水多了,每每行路时总禁不住漏些污秽之物下来,至夜晚甚至会尿床,平素不得不以熏香遮掩一二。

刚刚换了身体时,他还以为自己又尿床了。

正因如此,他对女子的月事适应极快,而这并非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反而令人难过。

颜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还是安慰杨令虹道:“殿下不必多想,女子和男子并无多少不同。”

他想了想,又道:“我什么都没有看。”

前一句话还好,后一句话叫杨令虹红了脸。

那时她以为自己死了,借尸还魂到颜庄身上,这具身体从此后成了自己的,再也变不了,便好生查看过。

连缺点都心知肚明。

这话她不敢跟颜庄讲,怕勾起他的伤怀,停顿许久后,才低低地问道:“你变成我的时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杨令虹紧张地望着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