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又和她比上了,您经济学问高于她,画技高于她,书法高于她,怎么就不说了。”白月无奈地劝道。
杨令虹这才高兴,合了账册:“我累了,剩下的明日再瞧。”
驸马看不起她,那是他瞎了眼。
如今她有了颜庄,便不屑于寻求驸马的心意了。
晌午日暖,杨令虹小睡片刻。醒来时屋中静悄悄的,白月在外头守着。
她翻了个身,自言自语:“我怎么会喜欢颜庄?”
又睡了。
片刻,她再次翻了个身:“我不是应该把他当朋友吗?”
又阖了眼。
不一会儿,杨令虹拥被而起,嘀嘀咕咕:“不对,就是喜欢。”
她伸出一根手指,说道:“这是我。”
然后又伸出一根手指:“这是驸马,他眼瞎了,看不上我。”
她举起另一只手,“啪”地将代表驸马的手指打弯下去,继续道:“这是颜庄,不知道颜庄是不是真喜欢我。”
而后,杨令虹双手握在一处,幽幽地叹息道:“我得试试他,如果他也喜欢我,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着说着,杨令虹便抚摸着自己的脸,再次幽幽叹息道:“白月说得对,我这么好,肯定招人喜欢。”
她翻身下床,敲响床头小金钟,几个侍女鱼贯而入。杨令虹便问道:“颜庄又来了吗?”
侍女们小心地低头回道:“回殿下,厂臣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