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所以他需要时间来弄清楚,到底该把谁放在心里。
可他又向来对情情爱爱这种事情很不开窍,以至于想了这么久,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师尊,到了。”
耳边南珩的声音响起,角藏平稳在落云山顶降落。
面前是一片桃林,一座小茅屋就坐落在桃林之中,隐隐露出荒草丛生的屋顶。
南珩收了角藏,率先踏上桃林间一条蜿蜒的小路,转眼便立在了茅屋面前。
茅屋显然是年久失修,不过好在修建的足够结实,除了屋顶上杂草厚了些,屋前的杂草高了些,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
他推门看了一眼屋内,陈设简单,木桌、木架、简单的锅灶,还有唯一一张木床。
嗯……
睡觉可能有点困难了。
南珩简单的将木床和木柜收拾了一下,转头却见萧听寻正在收拾木桌和锅灶。
他赶紧过去,将人拦下来:“我来吧,你的伤还没好。”
“不碍事,小伤而已。”萧听寻避开他,继续收拾桌子。
南珩皱眉,在他要拿过抹布的时候,抢先一步将抹布拿走了:“师尊,这里我来收拾,你去床上坐一会儿,顺便帮我看看这张方子,是二长老写的,我看不大懂。”
“好。”萧听寻果然没再坚持,接过南珩递过来的信笺,走到里面的木床上坐下,很认真的看了起来。
南珩便松了口气,还好这招管用。
他那右手的伤,血把绑带都浸透了,再干活怕不是要废。
很快将桌子和锅灶都收拾妥当,南珩拿出自己随身的帕子擦干净手,回到木床边的时候,萧听寻已经将方子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