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
简时已经傻了。
见他好半晌都未曾回神,祁邪不得不开始说一些只有两个人才知道的事情。
比如:
“哥哥有一个神奇的能力,那时候怜惜我额头上留有奴印,攒了很久才换了一个药膏给我抹上,那个疤痕才去掉的。”
“哥哥也会心软,那新奇的农作物是哥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将秧苗兑换出来,让百姓们填饱了肚子。”
“哥哥也是个笨蛋,直到现在还是不相信阿邪就是祁邪,若烟也是祁邪的事情。”
……
祁邪开始嘀嘀咕咕起来,将自己如何被简时捡到,再到他们一起到了齐国的所作所为,统统说了一遍。简时此时已经信了大半,但勉强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我想亲眼见到阿邪。”
他信了若烟就是祁邪本人,大致的五官,眉眼几乎是一模一样,少了若烟的那抹妩媚,多了几分阳刚气息。
但说是小崽子?
他还是不可置信的,身高就是个硬伤啊。
“好。”
祁邪灿然一笑,旋即站起身,当着简时的面,开始动手脱衣服。
“不,不是,你好好的脱什么衣服?”简时的耳朵瞬间红了,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起来。
“不脱衣服,怎么让哥哥看的清楚?”
祁邪笑着往前走了两步,压迫感迎面而来,简时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一个进一个退,等简时感到退无可退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眼前的裸男困在他与床架之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