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未谙蹭的一下站起来,磕到了自己膝盖。吃痛的同时,赢尘微皱眉头站起来,稳住她的身形:“怎么坐着也要受伤。”
香凝幽蓝的气息窜进鼻尖,很淡却异常清晰。洛未谙将手推在两人之间,感到热度传递。心里一慌,骂道:“你变态。”
赢尘挑了挑眉:“我不觉得,我们俩之间关系,会和变态两个字沾上边。”
洛未谙默了默,赢尘低声凑到她耳边:“这叫夫妻情趣。”
洛未谙的脸全热了,被他框在身边,甚至感到手脚发软。
原本洛未谙以为她说两句好话,或者态度硬一点,他或许会放过这次赌注。没想到男人狠心起来,连他自己都怕。
赢尘这小白脸软硬不吃,掐着一句话如同掐住了她的死穴:“这可是你当时答应的东西,你们爱赌博的人,都这么擅长耍赖吗?”
明里暗里和谁(无上:?)在相比,她难道听不出来吗?
洛未谙缩进团被里,一点一点朝外丢出衣服,不多不少,加上腰带亵衣亵裤,刚刚好八件。她咬牙切齿地想,这是铁定是算计好的啊……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
太可怕的男人收拾完她身上的衣物,满意的不是很明显:“也深了,夫人也玩够了,可以就寝了。”说罢,自己坐在床榻上,逐一解开衣衫。当他的手指落在最后一层衣衫上时,洛未谙大惊失色:“你干嘛?”
赢尘很坦然:“我以为你的眼睛应该很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