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狗。齐飞文心想。

他上次可是看见池哥跟在许缓缓身后走了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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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寅那边的排练也没有闲下来。

中心位被削弱后,她自然不甘心。想找机会向章菱提新的意见,把动作重新换回来。谁知,章菱那贱人,总是和自己打太极,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陆安怡趁着排练空隙走来,“我听说许缓缓和方怀宜两个人在旧排练厅那边排练。我前几天听李知知说他们俩跳得好看。要我说李知知就是个没眼光的。”

说完,她眼珠子转了转,“你们想不想去看看。”

陈心寅也听李知知在班级上说过。

她有点不太相信李知知的话,毕竟许缓缓在书中的形象就是个花瓶。

“这样不太好吧。”她假意道。

叶茗扫起眼皮,冷声道,“有什么不好的,跳出来不就是要给人看吗?我们就当是提前看了。”

沿着满墙的红葡萄藤走出,便到了旧排练厅的窗旁。

陆安怡继续喋喋不休,“要我说许缓缓那么肯定比不过我们。李知知这人肯定是在班上胡说。我们这么多人一起跳,而且心寅你还跳得这么好看。”

“你说是吧,心寅。”她侧头看去,却发现陈心寅死死盯着里面。

她又看向叶茗,发现叶茗也是。

陆安怡顺着她们的目光看去。

旧排练厅里,弦乐轻轻流淌。

许缓缓脚尖轻踮,双臂的律动紧紧扣着每一个音符。也许是为了跳舞方便,她将头发高高挽在后面,额头高洁,腰肢纤细,身体轻盈的像一片玫瑰花瓣。

陆安怡满脸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她们什么时候开始跳得这么好的。”

陈心寅望着里面渐渐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