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小，小宁儿——宁儿——她——”

赵淮的牙关上下打着架。

本来极其简单的一句话。

此时他却说不全。

“赵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赵淮拼命努力的压制住自己慌乱的心神。

他看向颜如玉的眼神，有些闪烁。

“本尊觉得，觉得之前的小宁儿，似乎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她之前与我说话的时候，我没注意，现在想来，她好像在之前，就是与我告别的语气——”

“告别？”

颜如玉的心咯噔一下。

他突然想到。

之前。

宁儿问过他。

妖星就该死吗？

妖星万一没有害人之心呢？

那妖星，就真的罪无可恕吗？

现在想来。

宁儿当时的眼神。

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自己当初没有察觉出她的异样，是因为她已经启动了体内的精神力屏障，已经将他们两人之间的联系感知给切断了吗？

“赵淮，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记得，保住小宁儿。”

“颜如玉，你要去哪？”

“我去寻宁儿。”

希望。

在自己见到她之前。

这个小丫头。

可千万不要做出冲动之事。

他可以不要这一切。

虚名对自己来说也只是身外之物。

什么使命。

什么苍生。

他凤不染，全都可以不要。

第965章 窥破天机

赵淮道：“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颜如玉的神情有些错愕。

他看向赵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