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句话的时间。

那老者，竟然就改变了称谓。

由小姑娘，直接变成了前辈。

台上台下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不敢言语，要知道，让水月使者都如此忌惮尊敬的人，他们更是得罪不起的，这小姑娘，难道来头真是不简单？

“是。”

听到赵书宁的回答，两位老者难掩激动。

其中一位月使者又接着道：“前辈可曾是那烟雨楼毕业的学子？”

“是待过两年，可我未曾参加那烟雨楼的毕业典礼，所以，不能算是那烟雨楼毕业的学生。”

两位老者闻言。

相视一眼。

两人的默契，这些年来，越来越心有灵犀了。

他们二人只是对视了一眼。

就齐齐的朝赵书宁出了手。

赵书宁身影一顿，猛然闪开。

两人的力道，招式，就连所念的心法，怎么那么熟悉。

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赵书宁便做出了回击。

可是那回击，却是轻的不能再轻。

两位老者纵身让开。

就在众人不明所以，为何他们之间突然就打起来的时候，就见到那水月二位使者对着那小姑娘的方向，便是单膝跪地。

赵书宁一愣。

手中的精神力安然收回。

她看向两位老者。

不解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两位老者的眼中闪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