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楼阳作对,那魏谦,只能吃不了兜着走,魏谦是生意人,对于这事情的衡量,也是心里有谱。

现在,他所能做的。

就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那楼阳说完话之后,还特意看了一眼赵书宁,似乎是在询问赵书宁,自己如此做事,她是否满意。

赵书宁对那楼阳倒是没什么动作。

她只是再一次的看向那书生。

又说了一遍。

“你继续?”

因为赵书宁的提醒。

穆尔才反应过来。

众人这时才重新将目光放在了书生手中的淡水珍珠上。

要知道。刚刚魏谦之所以那么激动。

就是因为看到了这穆尔手中的淡水珍珠首饰。

所以魏谦一口认定闻潇潇与这穆尔早就有染,她既然一口一个将首饰当了给他做生意,为何这首饰,又会出现在这穆尔的手上?

魏谦如今在潮州也算是大户人家,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是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正是因为如此,方才的他,一时之间才会没忍住自己的脾气,动了手。

穆尔咽了咽口水。

他解释道:“其实,在闻小姐刚进潮州的时候,我就见过她了,那时候的她,不会写字,特意去我那写书信的摊上,找我给她老家的表哥写了信,报了平安。闻小姐心善,那日,我为她写完书信之后,就下起了雨,因为我家贫,并没有多余的钱财买伞,所以闻小姐就让身边的家丁送我先回了寒窑。”

“到了寒窑之后,许是见我住得落魄,闻小姐隔一天来取书信的时候,就让人为我修缮了一下我的寒窑,至少,让我在阴雨的时候,有了一处庇护之身,从那时候,我便记下了闻小姐的善意,我一直在存钱,想要到京城之处求取功名,我当时就想,若是我日后成了才,必定要报答闻小姐当日的庇护之恩。”

“再后来,有一日我见到闻小姐一脸消沉的从我摊前走过,往日这几天,她都是要找我写信给家人报平安的,可那天,她心事重重,我连唤了她两遍,她都没有听到,我想着她或许是出了什么事,就收拾好了摊子,跟了过去。”

穆尔说话的时候很认真。

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