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若不是烟雨楼教你灵力，助你成长，这烟雨楼里，也有着你的记忆啊。”

“记忆？什么记忆？我只记得，烟雨楼里的赵书宁毁去了我的灵根，若不是我后来遇到主人，只怕这一辈子，我都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当初，是你滥杀无辜，还险些害了赵书宁的性命，她单单只是毁去了你的灵根，已经算是留情了。”

张天元冷哼一声。

只是可惜，他说不了话，

赵书宁那小丫头，年纪轻轻，能力就如此了得，可你若真的以为她年纪小，心良善的话，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想当初，烟雨楼的长老黄生，那可是死在了她的手上。

那丫头杀人，可从来都是不眨眼的。

哪里会放别人一马。

当初若不是神宗之人搭救，只怕自己，也葬身于迷窟之中了。

张天元对赵书宁的恨，没有人能够理解，他的家族，本来可以发扬光大，可都是因为赵书宁，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他这样想的时候，没有想过，当初，是他先在暗泽之地，非要置赵书宁于死地的。

当时若不是颜如玉感知到掉入暗流之河的赵书宁的话，只怕赵书宁也活不到如今，尸骨早就沉在暗流河底了。

张天元这种人，便是为了前进，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可如果别人用相同的方法对付他，他便受不了了。

张天元闭上双眼。

显然。

此时，他已经不想在与孔诗霜废话了。

看到她知道真相之后那般懊悔的模样，他便觉得尤其爽快。

“孔诗霜，受死吧，就让这烟雨楼，还有这些学子，给你陪葬。”你到了黄泉之路上，也不会孤单了。

张天元身上灵力乍然涌现。

孔诗霜手执玉剑，运起全身灵力，奋力反抗。

哪怕是死。